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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迪民智何须危言耸听

2000-01-26 来源:中华读书报 赵健雄 我有话说

坊间近来有一档热销书,从《上帝的指纹》开始,陆续已上市几十种。多是以另类眼光来释读人类历史的,有的钩沉史前史,称“寻找失落的文明”,也有的试图重新解释某些已有公论的现象,譬如有本书汇集了一百年据说死而复生者的自述,各有各的奇妙说法,倒也颇好看。这些书的作者多数并非专家,而是写家,根据若干资料敷衍而成,不少仿佛小说似的,情节生动,引人入胜,因此广受欢迎。有人称之为“考古读物”,也有人把它与科学探索挂钩,我却觉得其中多数更近于神秘主义的玩意儿,理由是所言不能说全无根据,牵强处却不少,其中一些,已被严谨的考古学家逐一驳斥过。

生活与世界的神秘感原是谁都会有的,宇宙无边,而浮生有限,以有限的生命自然难以穷尽宇宙的奥秘,在一生的许多倾刻,我们都可以会被某个未知的谜吸引,甚至寝食难安。而最大的谜,不就是人类历史与自然的疑案吗?与此有关的种种,即使已有各色的解释,也无法完全满足人的好奇心。因此,借着越来越崇高的“科学”二字,形形色色的奇谈怪论纷至沓来。

有一个问题于是产生,那就是我们出版社的有关编辑是否具备基本的科学素养,有没有识别真伪的能力?或者说具不具备起码的社会责任感?法轮功的胡说,曾经也是正规的出版物,而目下神秘主义诸书中实在不乏类似的玩意儿。困难当然是有的,那就是人类的认知永远有限,一些看来是异端的东西,往往过后被证明是真理,正确与错误的界限并不易区别。但是不是可以划定一个范围,即在学术著作中,无所不可言,不设任何禁区;而普及读物则应当更加严格准确一些,即只宣传公认的知识和真理。现在的情况似乎刚好相反,学术讨论中异端并不多,倒是普及读物中随便什么说法都有。这样做的目的,至少其中一些并不是为了启迪民智,而仅仅想靠危言耸听来挣钱。如果发生在艺术中间,这不为怪,譬如电影演些外星人进犯地球的故事,我以为便无不可。但既然打着科学的旗号,就应当真有一点科学性。

科学不只是知识,更是一种求真的精神。广义的科学精神比某种具体的知识要更重要。新世纪来临之际,再说这些老话似乎没有必要,因为前辈们从本世纪初就已经反复这样说了,但现实却让人感到仍不得不说。坊间近来有一档热销书,从《上帝的指纹》开始,陆续已上市几十种。多是以另类眼光来释读人类历史的,有的钩沉史前史,称“寻找失落的文明”,也有的试图重新解释某些已有公论的现象,譬如有本书汇集了一百年据说死而复生者的自述,各有各的奇妙说法,倒也颇好看。这些书的作者多数并非专家,而是写家,根据若干资料敷衍而成,不少仿佛小说似的,情节生动,引人入胜,因此广受欢迎。有人称之为“考古读物”,也有人把它与科学探索挂钩,我却觉得其中多数更近于神秘主义的玩意儿,理由是所言不能说全无根据,牵强处却不少,其中一些,已被严谨的考古学家逐一驳斥过。

生活与世界的神秘感原是谁都会有的,宇宙无边,而浮生有限,以有限的生命自然难以穷尽宇宙的奥秘,在一生的许多倾刻,我们都可以会被某个未知的谜吸引,甚至寝食难安。而最大的谜,不就是人类历史与自然的疑案吗?与此有关的种种,即使已有各色的解释,也无法完全满足人的好奇心。因此,借着越来越崇高的“科学”二字,形形色色的奇谈怪论纷至沓来。

有一个问题于是产生,那就是我们出版社的有关编辑是否具备基本的科学素养,有没有识别真伪的能力?或者说具不具备起码的社会责任感?法轮功的胡说,曾经也是正规的出版物,而目下神秘主义诸书中实在不乏类似的玩意儿。困难当然是有的,那就是人类的认知永远有限,一些看来是异端的东西,往往过后被证明是真理,正确与错误的界限并不易区别。但是不是可以划定一个范围,即在学术著作中,无所不可言,不设任何禁区;而普及读物则应当更加严格准确一些,即只宣传公认的知识和真理。现在的情况似乎刚好相反,学术讨论中异端并不多,倒是普及读物中随便什么说法都有。这样做的目的,至少其中一些并不是为了启迪民智,而仅仅想靠危言耸听来挣钱。如果发生在艺术中间,这不为怪,譬如电影演些外星人进犯地球的故事,我以为便无不可。但既然打着科学的旗号,就应当真有一点科学性。

科学不只是知识,更是一种求真的精神。广义的科学精神比某种具体的知识要更重要。新世纪来临之际,再说这些老话似乎没有必要,因为前辈们从本世纪初就已经反复这样说了,但现实却让人感到仍不得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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